忧

第四章·咒胎戴天

记录——2018年7月

西东京市，英集少年院运动场上空

特级假想咒灵（名称未定）

该咒胎被数名非术师肉眼目击

状态紧急，决定派遣高专三名一年级生赶赴此地

其中一名「死亡」

       “我们的「窗」在三个小时前确认了咒胎的出现——”一个长得像坂本大佬中年版的人对着虎杖三人解释道，“——咒胎如果是能完全变成变态的类型，预计可能会生成特级咒灵。”

        咒术高专的辅助监督，常常被迫害的伊地知洁高，推了推眼镜说道

        “一旦注意到不对请马上逃走，「绝对不要战斗」，请记住你们的任务是确认并救助所有幸存者。”

         他顿了顿，把目光转移到虎杖悠仁身上：

         “如有必要战斗，可以放出「宿傩」。”

         “这是五条先生的原话。”

          “……啊，我知道了。”虎杖有些沉重地说道

          “那就好。你们小心点，”伊地知举起手，“我要放下帐了。”

    「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浊残秽，皆尽拔禊」

         虎杖等人走进帐内，伏黑召唤出玉犬来提醒他们诅咒的到来

        在他们进入宿舍的那一刻，整个世界瞬间变了另一个模样

         “喔喔！这什么鬼？！”虎杖悠仁震惊地看着眼前奇特的楼房，“这里不是两层楼的宿舍吗？”

        钉崎野蔷薇企图让虎杖安静，也让自己冷静一些：“你你你冷静点，这叫断层式公寓！”

        “……不对，”伏黑惠看着眼前充满异样的建筑，这是用咒力开启的生得领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

       他猛的回头：“门呢？”

       身后空荡荡，除了墙啥都没有

       “门不见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刚从这里进来吗！”

        伏黑惠附身趴在玉犬旁低声询问道：“能行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回头看向慌乱的二人：“没关系，它记得出口的味道。”

         两人欢呼，并一起抚摸上玉犬并赞赏它

         “紧张感呢！”伏黑惠眉头紧皱，有些无奈

         “果然还是伏黑最可靠了，”虎杖笑嘻嘻地走向伏黑惠，“多亏有你，还有之前我也是你救的。”

         “……”伏黑惠垂眸沉思，“走吧。”

         他们来到了一个类似于大厅的地方，虎杖转头一看，发现了两个像是被团成一个球的和一个还有完整上身的人

        虎杖执意要带着那个还有人类身形的尸身回去，但伏黑惠叫他别管，他们发生了剧烈争吵

        “先停下！”钉崎野蔷薇怒气冲冲地向他们走去，“吵架也要搞清楚时间和——”

        钉崎还没说完，她脚底下出现一个黑洞，她陷入掉了下去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看着钉崎野蔷薇掉了下去，伏黑一脸不可置信：“钉…崎？”

        他扭头看向自己的玉犬，不可能！还有玉犬……！

        玉犬被完全毁灭了！伏黑惠看着玉犬被强行挤压在墙上，失去了生命活动迹象

        “虎杖！”伏黑惠转回来冲着虎杖喊道，“快跑，之后再回来找钉崎！”

         但是，还没有等他们有什么行动，在伏黑惠的右侧，虎杖悠仁的左侧，那只已经成功蜕化成为特级的咒胎站在他们中间，就这样看着他们

        特级所给予的压迫感使得他们的身体变得僵直，伏黑惠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动不了…！

        动啊动啊动啊动啊动啊！！虎杖悠仁在内心大喊，要帮助他人！

         虎杖凭借毅力重新掌握手脚的第一刻，就是在咒胎攻击前狠狠地推开了伏黑惠，让自己承受了咒胎的攻击

        “虎杖！”伏黑惠被推走后看向他们刚刚站立的地方，因咒力爆炸而产生了巨大的烟雾，反而让人无法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会死的吧，那个强度的咒力……伏黑惠稳住身形，摆出召唤式神的手势

        “咳，咳咳，真是有够疼的啊……还有烟雾好大，要被呛到了……”

         “虎、虎杖？”伏黑惠回头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会没事？”

        “伏黑，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但是你这么说很会让人误会啊，”虎杖悠仁揉了揉肩膀，“多亏五条老师给的「屠坐魔」，还有之前宿傩教我的对咒力的运用。”

        他想到一天晚上睡觉前，我再一次找他说话

        「小鬼，介于你现在太弱，保护不了自己，我会教你一种对咒力的运用」

        “宿傩！”虎杖兴奋道，“你终于肯理我了？”

        「…才不是，认真听我说啊」

         “好的！”

         「咒力就是由人类的负面情绪组成的，并不是什么很难掌握的东西，激发出来你的负面情绪，让他们成为你的力量」

        「我现在不会教你攻击类的，你还太弱，先学会保护自己吧」

        「将咒力像保护膜一样附在自己身上，这总做的到吧？」

        「自己慢慢练吧，练成后再来烦我」

        宿傩，我成功了！但是你在哪呢？虎杖内心虽然有些小激动，但对于他体内这位亦敌亦友的存在还是抱有很大的好奇心的

        而且自从和钉崎拔除诅咒那一晚开始，宿傩就时不时地失踪，很搞他心态啊！这次就算五条老师允许宿傩出场，但也得我能找到他啊！

        这时，伏黑惠也不太冷静地跟他说：“虎杖！放出宿傩吧！这种等级是我们无法对抗的！”

         “……抱歉，”虎杖沉默了一下苦笑道“我还是觉得宿傩还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伏黑你先去救钉崎去吧，你们出去后给我个信号，我会放出宿傩的。”

         不知道实情的伏黑惠紧皱眉头：“不，太危险了！既然五条老师都说宿傩可以被放出那就没问题，而且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特级呢？”

        “周旋我还是能做到的，”虎杖朝伏黑露出了一个“相信我吧”的笑容，“而且那个家伙彻底小看我们了啊，我还有宿傩这张底牌呢，你就去救钉崎吧。”

        “拜托了。”

         “……好，我知道了，”伏黑惠深深看了虎杖一眼，然后转身释放另一只玉犬，对他挥手，“去找钉崎！”他跟着玉犬跑了起来，别死了啊，虎杖！钉崎！

        对不起啊，伏黑，我这种人就算了，你们可一定要活下来啊！

        虎杖重新面对那个特级咒胎，咒胎把身下的衣物撕下，冲着虎杖发射一击咒力

        虎杖被击飞撞在墙上，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被击穿过墙到了对面

        哪怕有宿傩教的咒力防护，面对特级的咒力也不能完全保护住自己，果然…还是我太弱了吗？

        虎杖悠仁对着咒胎发出的咒力攻击伸出双手，他的手指被咒力侵蚀，面对死亡的威胁，他开始自暴自弃地想逃

        “啊啊啊啊啊！！”别想了啊！

        被击飞后，虎杖在空中想，原来，我是这么弱的吗！

        对面的咒胎双手抱头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虎杖呆呆地靠着墙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地站起来

        “我还不想死啊！”我要追随「正确的死亡」！

        “但是…我会死……”虎杖有些像走马灯一样回顾了从吃下两面宿傩手指前后的事情

        「诅咒源自于人类的负面情绪」

          既然能防御的话，那我就把负面情绪全部拿出来！他挥出拳头，全部集中在拳头上！

        但很明显，这对于特级来说根本造不成伤害，虎杖看着被咒胎轻易握住的拳头，低声骂了一句：“该死！”

          “嗷呜——嗷呜——”传来了狼的叫声

          ——是伏黑！虎杖惊了一下，但可惜，我可换不出宿傩啊……

        「小鬼，换我出来」

          “宿傩？！”虎杖听到我的声音异常惊喜，随后迅速地切换

        还好你来了啊……之前去哪了？虎杖失去意识前想着

       “啧，真让人不愉快啊。”我拍了拍那个咒胎的肩膀，没有特意地看向某一个方向

        不远处，一个头上有着缝合线，穿着五条袈裟的男人，看着我的视线有些惊讶：“……被发现了？”

        “不可能，连五条悟都没发现，何况是现在只有两根手指的两面宿傩呢……”

        他摸了摸下巴，微笑道：“只是错觉吧。”

        “哼，果然。”脑花在看着啊。我又看回那个咒胎，他好像被我吓了一跳

        “你先等会，我在思考一下。”虽然我很生气它伤了虎杖，但我还是要先理清楚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啊少年院，一个重要转折点…话说小鬼没事吧？

        不过真的是好久没有出来了，伏黑钉崎…出去了吗，但是…我感觉这次出来，身体变得更可控了？难道小鬼一蹶不振放弃身体的掌控权？开玩笑的。

        是因为发生了这次少年院事件？我猜测到，这次发生了什么不一样的？就是虎杖死了……死了？

       的确，人类的死亡是一个重大转折点，我重新看向那个远离我并企图攻击的咒胎

        ……那么，把你切成几片好呢？

        我轻易地躲过咒胎的攻击，把它踩在脚下，我开始对这种感觉兴奋起来，随手就切断了对方的四肢把它嵌在墙内

        咒胎挣扎着爬了出来，用反转术式修复了断裂的手脚，并朝我露出了一个恶心的微笑

       “哼，看你挺高兴的样子，要不要我表扬你一下？”我恶劣地笑了笑，“不过看你和小鬼对诅咒都不是很了解的样子，”

         “机会正好，就让我教教你们，真正的咒术。”

         我摆出结印的姿势，地面突然出现了水潭，场景开始变换

         “领域展开——”

          “「伏魔御厨子」”

         “嚓”

         咒胎的身体在我的领域下被切成了五片之多，被切碎的四肢四散在周围

          “啊啊，你果然太弱了，本想切成三片的，”我向它走去，“那么，这个归我了。”

       我从它的身体里取出我的手指，头也不回地走了，咒胎失去了我的手指后，化为一团烟雾消失了

        我呼喊虎杖：“小鬼，结束了。”

        没有人回答我

        嗯……虽然早有预料，不过我现在应该去伏黑惠那边吧？我感知了一下伏黑惠的方位然后朝着那边走去

        要不要吓吓他，在他面前来个黑虎掏心？能看到他惊讶的模样应该很有趣。我有些恶趣味地想

        不过我可说不出“让我迷上你吧！伏黑惠！”这种话，我还是有羞耻心的！

        伏黑惠看着远处，生得领域关闭了！特级死亡了！那接下来就是等虎杖了……

        “你在等小鬼吗？”我觉得瞬移真好用，这种突然出现在别人后面看到他们被吓一跳的表情真的很有趣

       “！！”伏黑惠转过身，警惕地看向我

        “别那么紧张嘛，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笑着面对他，正面看伏黑惠也挺好看的，“小鬼现在应该暂时起不来，那么我们谈谈吧？”

       不过下雨了啊……我抬头看向天空，说实话，我还挺讨厌雨天的

       “我们进去聊聊吧，被雨淋着可是会生病的啊。”我猝不及防地抓住伏黑惠的胳膊，然后把他带到了一个空荡荡的仓库里

       “！！”他一下甩开我的手后退几步，并做出手影，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挑了挑眉：“不用这么警惕，我目前可没有想宰了你们的想法。”

       我拿出自己的手指，在他一脸震惊的表情下吃下，不过我用咒力保存着放入了我的领域内，并没有吸收它

       是宿傩的手指！难道是被那个特级吸收的？伏黑惠严肃地看着我，但是他是什么意思？

        “啊，没什么，”我看出了伏黑惠的疑问，“只是用来威胁你们罢了。”说完我伸手向胸口掏去，把小鬼的心脏掏出来

        哦豁伏黑惠的表情真好玩啊，逗逗他等一会儿再帮小鬼恢复心脏吧～我把心脏拿出来后扔在一旁，对着伏黑惠悠闲地说道：“嘛，之前那个白毛很让我不爽，所以只好拿你出气了，”我邪笑道，“来取悦我吧，说不定我就帮小鬼治好心脏了哦。”

        伏黑惠沉默着，然后召唤出式神向我攻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指导下吧？我这么想着，毕竟伏黑虽有与「六眼·无下限」匹敌的「十种影法术」，但这种召唤式神的术式术师本身是很脆弱的可是一大缺陷

       五条悟的教导固然帮助他了解了咒术界，和学会使用掌控自身术式

        但对于他自身的潜力却没有开发出来啊……也是，特级咒术师目前国内只有一个，他很忙的

        我一边躲闪着伏黑惠的近身攻击一边想着要怎么做

        “嗯？”

        脚下的影子里突然冒出一条大蛇

        “「大蛇」！”伏黑惠结印，并看向上空，“一起攻击！”

        而我有些烦恼，怎么做才能在不破坏「大蛇」的情况下出来？这些攻击实在是不痛不痒的，根本没用多少咒力啊

        我双手撑开了大蛇的嘴，然后转身掐到它的七寸扔了出去，瞬移到伏黑惠身边，然后把他扔到空中再一拳把他打下去

       既然想不通，就打一顿，我想，再给予语言引导，让他自己领悟比较好吧

        我瞬移到伏黑惠最后的落点，朝他露出一个微笑：“你的术式，是用影子作媒介吧。”

        “是又怎么样？”

        “那你为什么要逃走呢？真是大材小用啊，”我若有所思，“影子的力量可不是这么用的。”

        好像被我的话语打动，伏黑惠开始结印并喊出一句咒语

        “算了。”放出魔虚罗就不好玩了，而且逗也逗够了，先帮虎杖治……卧槽小鬼你先别换你的心脏还没被治呢！！

        伏黑惠看着眼前的虎杖悠仁，他脸上的咒纹逐渐消失，想必身上也是

        伏黑惠停下了刚刚念到一半的咒语，原本身上涌动的咒力也被压了下去

        “……我救你的理由，并没有带着什么理性的思考，”伏黑惠放下手解释之前争吵时虎杖问的问题，“——不过，这样就好，我不是正义的伙伴，我是咒术师。”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救你，一次都没有。”

        “啊…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宿傩要害我，”虎杖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看来我的时间到了啊，钉崎和伏黑，还有五条老师……啊他应该不用担心。”

       他倒了下去，最后面带微笑地说道：“你们要长命百岁啊……”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眼前的虎杖悠仁，没有做出更多的动作

       另一边

       一位穿着袈裟有着奇怪刘海的男子走在路上，他笑眯眯地对着一旁的空气说话：“因为半吊子的试探根本无法获取什么。”

        “而且也得到了相应的收获。”

        “……”

        “放心，”男子笑了笑，“而且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呢。”

……

        以黑夜做背景，巨大的骸骨横跨水面，一排排的肋骨向两侧延伸，包裹住水面，靠近后面便频繁出现骸骨浸泡在血红色的不明池水中，逐渐累积成了一座散发不祥之气的白骨王座

         ——这，就是我的生得领域。

        我无奈地看着眼前睡得正香的虎杖悠仁，看着他泡在血池里好像有点不好，我顺手给他在骨山半山腰上收拾出了一小块平台，并把他搬了上去

       我这里可没有什么枕头被子之类的，但躺在骨山总比泡在血池里好吧？

        我思考了一下，话说这小鬼知道我刚刚在帮他治疗吗？我蹲下身戳了戳虎杖的脸颊，还是说这个小鬼故意的？

        “唔……”虎杖动了动，我立马收回手瞬移到骨山顶上，像两面宿傩在漫画上的姿势坐着

         醒了？

        虎杖经过我那么一戳（？逐渐转醒，他先是本能的充满警惕性地站起来，然后他看了看周围的骨骸和血池，一脸疑惑地观望四周，直到他发现我

        “……宿傩？”他后退半步，“我们……是已经死了吗？”

        “为什么这么想。”我淡淡地回问道。完了完了虎杖开始警惕我了要不要解释我只是想逗逗伏黑没想杀他啊？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宿傩你会想杀我，”虎杖像释然了一样，“不过这明显是地狱吧，有白骨和血池什么的。”

         “……”我被噎住了。这小鬼……把我的生得领域说成地狱？！虽然的确很像但不行好想揍他！

        “…但是有你在，这个地狱好像也不赖。”

         好的我原谅你了小鬼。

         “这里可不是什么地狱，”我跳下来跟虎杖解释道：“这里是我的生得领域，我们并没有死。”

         “诶？是吗？”虎杖不着痕迹远离我，“那我为什么会在这呢？”

       “行了，不用警惕我，” 我双手揣在和服袖子里，“我本来就是跟你那个同学开个玩笑，而且我也没做什么。”

        “啊……”虎杖被打破了心思，然后一脸震惊地看向我：“那把我的心脏掏出来也是开玩笑？！”

        “伏黑惠震惊的样子不好玩吗？”我推了推眉，“而且不这么做也不真实，本来在你把我换下来时我刚要帮你治疗，谁知道你这么快就醒了。”我无所谓地说道

        “而且本来就是你太弱了才让我出去的，”我撇了一眼虎杖，“如果你不变的强大起来的话，我也不一定时时在你身边。”

       “……”小鬼沉默了

        害，这种事还是得虎杖自己思考才能走出来啊，我虽然可以教他，也可以让他依赖我，但对于虎杖悠仁来说，虽然相处了这么久，但从别人口中的我还是那个诅咒之王。

        不过在咒力练习这方面，我还给虎杖留了一个小小的“Surprise ”，希望他喜欢吧。我心情颇好地微扬起嘴角

       “宿傩……”小鬼低着头

       “怎么了？”

        “对不起啊，之前误会你了。”

        “没事，不过现在你还要在我这里待一会儿。”

        “啊？哦……还有……”

         “还有？”我转过身直面面对虎杖

         “…宿傩，我是不是…太弱了？”小鬼看向我，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误会我，加上刚刚发生的事情，现在的虎杖看起来有些脆弱

        “你是很弱啊。”我悠悠然地说道

         “……好过分，就不能温婉点说吗！”

        “我又没说错，”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现在不弱的话，那要我干嘛？要那个白毛六眼干嘛？”

        “白毛六眼是指……五条老师？”

        你的关注点能不能不要关注错啊！

         “…没错，虽然不想承认，但那个家伙确实挺厉害的，”我冷哼一声，“不过真是有我们这些强大的人，你们才能被允许弱小。”

        “诶？”虎杖睁大眼睛地抬起头

        “因为我很强大，所以你现在还可以是弱小的，”我向他露出了一个很嚣张的笑容，“你可以学会依赖我一下，小鬼。”不过现在还是让我刷波好感吧

        “宿傩…？”小鬼好像被我的发言震撼到了

        “咳咳，行了可以了，你出去吧。”我强行把虎杖赶出了我的生得领域，“啊，记得去你的宿舍抽屉拿东西，送你的礼物。”

        “啊，好的。”听到小鬼的回答后，我立马把他送了出去，才不是因为刚刚说的话有被羞耻到      

        不过现在，也应该去哪里看一看了，那个家伙究竟给我留了什么？

咒术高专，停尸间

        “你们就打算坐在那里看着吗？”家入硝子一边戴上口罩一边看向五条悟

       在一旁站着的伊地知一脸震惊地看向家入硝子的身后，家入硝子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坐起身，先是楞了几秒，然后看向自己的下身：“哇哦！是全裸的啊！”

       “五五五五条老师！”伊地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虎杖悠仁，“他他他，他活过来了！”

       “哈哈，伊地知，你好吵哦。”五条悟笑嘻嘻地说道，仿佛之前对于高层烂橘子的杀气是假的

       “有点遗憾。”家入硝子摘下口罩，颇为遗憾地看向虎杖

        “那个…现在这情形，真的很不好意思啊……”虎杖看向家入硝子，“还有请问你是哪位？”

        五条悟走向虎杖悠仁，“悠仁！”他举起手，

“欢迎回来！”

         “噢！”虎杖悠仁也充满活力的举起手，“我回来了！”

        他们二人击了掌，后面家入硝子拿着一套衣物递给虎杖

——tbc——